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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家骏过生日啦→豊住芳三郎*李剑鸿「耳舌」即兴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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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u Toyozumi
豊住芳三郎



即兴是最平等的音乐,

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音乐家,

工人农民可以一起玩的东西。




怎样才能让你知道他是多么棒的一位老爷爷呢?

先来看一张动图▼


GIF出自“编织”三重奏即兴音乐会

豊住芳三郎/白水/姚春旸 |2015 重庆

門唱片主办

也就是这次“耳舌”的主办方,感谢他们


注意到吗?老爷爷嘴呈“o”型,眼睛里有亮极了的光点,表情像是第一次玩鼓的小孩子,惊诧于这个奇妙的大家伙发出的声音让看的人都觉得:这个大玩具一定很好玩儿吧…


以上 GIF 出自与 Antonio Panda Gianfratti 的二重奏(2011)

有兴趣可以复制网址观看▼

http://www.tudou.com/listplay/1rqeAFN4tvo/cIsB26wtMIA.html


年过70的豊住芳三郎老爷爷,玩鼓已经玩了60多年,对演奏仍然怀着像年轻人一样极大的天真和热情。


听说他可是一口气能吃掉一整只鸡的老爷爷啊!





如果我封闭起来,就无法成长。

我不喜欢人们说 Sabu 曾经很好。

我喜欢年轻





豊住芳三郎是日本早期自由爵士的重要开创者,即兴音乐家。早在四十多年前,他就将日本自由爵士 ( Free Jazz )推向世界舞台。他和日本传奇萨克斯手阿部熏1978年在东京吉祥寺的羅宇屋的二重奏,曾被国际音乐评论喻为「最史无前例的爵士表演」。



而四十年后,当台湾鼓手林伟中问起他“你对自由爵士的定义是什么?”/ “你觉得你表演的是自由爵士吗?”


老爷爷是这样回答的:

 
我想自由爵士已经結束了,而即兴会越来越盛行,包含许多实验性的演出方式 ,比方说用纸张制造声音。对我来说,即兴更有趣也更难。音乐一直在改变,我们年轻的時候觉得新鮮前卫的,现在却很平凡。新奥尔良爵士、Swing Jazz 都变成了古典,自由爵士有一天也会是。”



附送一个老爷爷在酒店房间玩电视、水杯、垃圾桶什么的超可爱视频

有兴趣可以复制网址观看▼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Y0OTU0NDky.html




几十年间,豊住芳三郎巡游世界,和无数爵士、实验音乐家,艺术家合作过,其中既有诸如阿部薰, 高木元辉,Chales Mingus,Derek Bailey 这样闪闪发亮的名字,也有非常年轻的乐手。


他对于合作他有着很开放的态度,和音乐本身一样,不存在傲慢与偏见,他说:这样对我也好,我可以吸收很多东西。如果我封闭起来,就无法成长。



自然是最好的老师。

音乐来自哪里呢?

自然是没有限制,没有终止的啊。




2014年,豊住芳三郎和口风琴乐手夏秋文彦合作 “自然农法之声” 即兴爵士演奏。


夏秋文彦用一种“循环呼吸”技法演奏口风琴,乐手用鼻子呼吸,不打断口中气流吹出音符的连贯性,他平日除了是一名音乐人,还使用“自然农法”来种植蔬菜和大米,不使用任何化学用品,两人的乐队也因此取名为“自然农法之声(Sound of Natural Agriculture Style)”。



▲ 2014年深圳B10的“自然农法之声”演出中,老爷爷像大猕猴或是原始部落的人类一样,拍动着自己的身体发出响声。大自然是老爷爷的Guru(上师),是他创作欲望和灵感的来源。


▲ 豊住芳三郎与夏秋文彦 在B10演出现场



来他的现场

比起“领略大师风采”

更像是获得一个珍贵的机会,

像没有听过音乐一样地听音乐;

像没有长大过一样,

用最天真的情感,在世界里玩。



豊住芳三郎×李剑鸿

「耳舌」即兴二重奏 · 义乌站


10月28日 周五 21:00

预售 ¥80 | 现场 ¥100


购票·http://www.showstart.com/event/17298
(可点击文末阅读原文直接购票)




不好意思呀,介于篇幅,简短地介绍一下

也是值得写一大篇文章

非常棒的合作乐手


LI JIAN HONG
李剑鸿




李剑鸿是中国本土的的第一代实验音乐人,90年代末开始对噪音进行尝试。


他所运作的二皮唱片/二皮音乐节为中国早期的地下先锋音乐带来了深远的影响,从他的老家浙江远远波及整个中国。2011年李剑鸿搬到了北京,同年他们开始了一个新的厂牌与演出系列 CFI(China Free Improvisation)。北上后他们也融入了北京的实验音乐场景,从 D-22、两个好朋友到 XP、杂家,他们做了很多的演出。

 

李剑鸿的声音有着自己的宇宙,它生长于他自己的耳中——有时也会是我们的,如果他将其展现为录音或是现场演出。它们先验,抽象。李剑鸿不演奏歌曲,只是一些音符,旋律与嘈杂并存。那是面向另一维度的交响曲,不管是否有人在听。他的演奏是一种重型的声响仪式,好像以超人的声波频率开始一段对话。


李剑鸿早先擅长以电视机电磁波、接触式麦克风与效果器调制出的噪音,目前演出以吉他和效果器的即兴为主,风格游走于即兴、噪音、迷幻音乐之间。最近开始在环境与演奏的相互关系中开拓创作新方向,以环境即兴为名经行系列创作。





最后分享一篇很精彩,见功力的专访

购票链接在文末

B10现场 X 豊住芳三郎


● B10我们知道海童道祖(Watazumi Dōso,1910 - 1992)对您有启蒙作用,您觉得日本传统音乐对日本爵士有那些影响?
 
○ 豊住:我觉得这是存在在血液里的。像黑人音乐人身上流淌着布鲁斯(blues)的血液,中国人也同样在体内流淌着有自己特质的血液吧,传统和旋律,类似这样的东西。(此处丰住用肢体举例非洲和南美的小孩子具有天生的伴随音乐而来的律动。)日本人的血液里也有不同的东西。在演奏的时候,我不用思考便可以直接表现。我想这就是在血液里的。
▲ 海童道祖

● B10:您是否觉得“慢”在日本文化里很重要?比如日本传统舞蹈以及舞踏。
 
○ 豊住:从传统的意义上来说,是的。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slience(寂静)”。当海童道祖在吹奏尺八的时候,“slience”,没有声音的这一段是最困难的。它不是减少或停止,而是连续的。例如尺八,我从没有向他学习过这种乐器,但我可以示例。(此处用声音示例尺八的吹奏。)没有声音的这一段是最好的部分。这是属于东方的。可能中国也是这样。如果此时此刻要用西方的乐谱来记录的话,应该会用到休止符,而我觉得这是可怕的。这个部分应该是深沉的,丰富的。其他部分的声音是因为训练而诞生。而这种没有声音的“slience”令我印象深刻。

有一次海童道祖在独奏的时候,我也在台上。观众的反应是即便在坐着的时候也想要倾身向前一探究竟,那种姿势就像蓄势待发的狩猎。因为他实在演奏得太好了。耳朵已经不够用了。身体开始冒汗,全身的毛孔都扩张开。在我的生命中,这是令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时刻。我觉得他达到的境界远远高过我们这些音乐人。但他却说他演奏的这些不是音乐,而且他总是说:“I hate music.(我讨厌音乐)”这让我非常地郁闷。(大笑)



● B10:我想他已经拓宽了音乐的外延,声音不再是用“音乐”二字就能简单概括了。
 
○ 豊住:是的,他是我的guru(上师,音译为古鲁、咕噜、俱卢,又译为大师、导师、大士,是指在某个领域中,具备深厚知识、经验,可以指导你方向的人)。有一天我也想像他一样演奏。我希望。在某个时刻,只有“slience”。爵士充斥了太多的声音。而这个阶段,没有声音,却有丰富的“slience”。

● B10:是类似John Cage的4’33’’这样的吗?

○ 豊住:是的,John Cage也在学习Watazumido(海童道祖之道)。海童道祖和John Cage解释他的哲学“one sound”(一种声音,即海童道祖的哲学。他认为一种声音无处不在,为自己而听。他曾击掌一下作为例子。) ,John Cage说:“这不是音乐。”海童道祖说,“你还是不明白。”于是他拿起尺八吹奏,并指着桌上的食物让John Cage享受用餐。John Cage指着食物说,“可是这也不是音乐。”(大笑)

我们需要享受风、食物带来的声音和任何其他声音。风本身不是声音,但是它吹动了物体便有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不曾停息的涌动着的海浪,飓风与河流。享受它们吧。这都是好的声音。在自然界存在许多声音,却不是谁都可以听见。音乐只是声音中很小的一部分。海童道祖讨厌音乐。在许多时候,音乐是为了获取掌声而表演的。

▲ John Cage在日本

● B10:那么您觉得现在的音乐家还有必要创造音乐吗?
 
豊住:当然需要,每一天,每一个时刻地需要着。
 
○ B10:但它们不是被自然地生成。
 
豊住:最好的想法还是来自自然。
 
● B10:所以您觉得自然是一种精神?
 
○ 豊住:自然是最好的老师。音乐来自哪里呢?自然是没有限制,没有终止的啊。数千年后可能也还是如此。大自然存在如此多的可能性。
 
我们以前也未曾想过噪音(noise)会成为音乐,但是今天它成为了音乐。现在噪音成为一种潮流。在国外“noise”是一个中性的词,指的是一种音乐类型。而现在有些人将“noise”彻底地理解为“噪音”、“不好的声音”,而以为自己制造的噪音真的是“noise”音乐。我自己也觉得用“noise”来形容这种音乐,本身具有误导性。
 
也许音乐中的“哆来咪发嗦”对于人类来说实在太多了。在现在的学校里,绝大多数的音乐教育是关于莫扎特和贝多芬。这样的洗脑是一种浪费。更多的是关于商业了。


● B10:您觉得对于一个音乐家来说,技术是否重要?不管他是喜欢演奏标准曲还是自由即兴音乐?
 

○ 豊住:哇,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但我觉得如果音乐家缺乏技术的话,最好要勤练。这还是取决于他是谁以及他为何要进步。如果我想要实现一些新的关于音乐的想法,但技术不佳的话,就一定需要练习。技巧有时很重要,但有时没有用。有些音乐人只是展示了技术。当他演奏结束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不是音乐,只是技术!好吧,那又怎样?有些小孩只是简单地弹奏,但是我可以感受到音乐呢。因为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演奏。这不是一场比赛。

 
● B10:我们所了解的是像你们这一代优秀的乐手先学习了技术,但在即兴演奏中慢慢地把技术忘掉,在短时间内完全依靠自己的直觉去演奏,这样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是这样吗?
 
 豊住:是的,最好是忘掉所谓的技巧。但当你躲在家里的时候,一定要尽可能地多练习。在练习的时候,有时灵感会出现。技术和理解是相对独立的。光有技术,没有理解的话,也不行。


 B10:作为日本爵士形成的见证者和亲历者,你觉得日本爵士能够形成自己独特风格的关键点在哪里?
 
○ 豊住:我们读高中的时候,会说“让我们来做日本爵士吧!”。但是如何做呢?那个时候大家还是会模仿国外的音乐。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愿望。比如说中国想要做自己的爵士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但要有希望。虽说那时免不了会模仿美国爵士的风格,但至少我们会创作内容。渐渐地发生了变化。我也从未预想到今天人们会说我们创造了日本风格。
 
阿部薰(Kaoru Abe,1949-1978)当年曾说他想去美国。他说Eric Dolphy是他的父亲,但也是“敌人”,他想要赢。(阿部薰喜欢Eric Dolphy。)后来我去芝加哥,他留在日本。我还问他,你不是说要去美国吗。他说不需要去美国学习呀,去他的Eric Dolphy。(笑)我那时还以为他信口开河。但其实他真的做了很多练习,而且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 B10:中国乐迷对您最深的印象是您同阿部薰和高柳昌行(Masayuki “Jojo” Takayanagi,1932-1991)的合作,您对这两位已经去世,并对日本爵士有重要影响的音乐人,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 豊住:是的,独特而强烈,像喷泉一般的回忆。高柳早期非常喜欢塞戈维亚,巴赫,还有bossa nova,有一段时间非常沉迷于探戈音乐。他擅长演奏古典吉他,爵士标准曲和森巴音乐。他的记忆力很好,几乎所有的标准曲都难不倒他。我和他靠感应彼此而合作,我和阿部薰之间也存在着这样的感应。

● B10:高柳昌行为何会喜欢并突然开始演奏噪音呢?
 
○ 豊住:我不知道耶。(陷入回想)
 
● B10:是不是受到什么生活上的挫折而转变了音乐的方向,比如说女友离开他之类的事情?哈哈哈哈。(玩笑)
 
○ 豊住:哈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她真是很好的女友呀。你可以试着想一想,有一个女人天天在你耳边对着你咆哮,发出巨大的噪音,你由此学习到了噪音的艺术,而慢慢忘掉那些标准曲,从而开始对噪音有了深刻的认识。那你应该感谢她,她是多么伟大的guru啊。(大笑)

▲ 高柳昌行和阿部薰的专辑

● B10:你曾经和舞踏大师大野一雄(Kazuo Ohno,1906-2010)合作。是什么样的演出形式?对此您有什么特殊的记忆吗?
 
○ 丰住:1983年在德国Wuppertal音乐节上与他合作,一开始感觉很吃惊。当时一起合作的还有负责人声的诗人白石嘉寿子(Kazuko Shiraishi)和负责小号和北印度唢呐锡耐(shenai)的近藤等则(Toshinoro Kondo)。还有一次我和Peter Brötzmann在我的家乡横滨演出,他的诗人朋友邀请了大野一雄作为观众出席,当时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在表演的途中,观众席中的大野一雄就那样兀自舞蹈了起来,给台上的我也造成了很大的灵感冲击,事后朋友对我说当时我的整个表情都变了。这就是所谓的inspiration(启发)吧!


▲ 舞踏创始人 大野雄一


如今有些年轻的舞者只是满身大汗,身上带有不好的味道出现而已(笑),只是在跳跃着。而大野一雄非常伟大,他做的是精神层面的舞蹈。他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在精神层面上与大家共享舞台,这真的令我感到很兴奋。画家和诗人也是如此。好的画家和诗人令我兴奋、火热。他们不是把这些东西仅仅作为工作或赚钱的工具。


● B10:您来中国之前,对中国音乐有什么印象呢?
 
○ 豊住:我觉得是年轻。在即兴上没有太多历史。
 
● B10:您对中国文化有什么印象吗?
 
○ 豊住:中国文化有五千年的历史,并拥有很好的哲学思想。为什么不用它呢?食物是世界第一。文化和艺术也可能成为第一。
 
● B10:您拉奏二胡,您怎么看待这样乐器?
 
○ 豊住:二胡上面没有“哆来咪发”这样的音符限制。它存在着许多可能性。二胡发出的声音像是来自中国广阔的土地。小提琴很机械。我也讨厌钢琴,它有琴格,黑白分明,感觉很容易犯错。


● B10:当年日本音乐人急速地吸收美国爵士的精华,从学习、模仿到创造,经历了漫长的过程。说几句玩笑话,您觉得当年山下洋辅(Yasuke Yamashita)是在模仿CecilTaylor吗?而谁又是日本的Bill Evans?谁又是日本的Miles Davis?
 
○ 丰住:对,西方人说山下洋辅是日本的Cecil Taylor。山下的演奏非常夸张,就像那架燃烧的钢琴。不过我觉得那只是一场好玩的秀,而非艺术。
日本的Bill Evans应该是菊地雅章(Masabumi Kikuchi)吧。而日野皓正(Terumasa Hino)有点Miles Davis的感觉。不过这些爵士音乐人都在模仿的过程中慢慢地成为了他们自己,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 B10:您听流行音乐和摇滚乐吗?
 
○ 豊住:比较少。我比较喜欢爵士,我是从爵士中来的人。流行音乐和摇滚乐在商业操作上比较成功。
 
 B10:这两年很多日本先锋音乐家和偶像团体一起合作,创作音乐,您对此有何看法?比如说BiS阶段(由日本噪音鼻祖“非常阶段”与异端偶像BiS合体而成的新乐团),还有大友良英和红白歌会的合作。
 
○ 豊住:如果他们是自愿的,那还不错。可能是为了赚钱吧。(笑)
 
● B10:您唱卡拉OK吗?
 
○ 豊住:我从不去卡拉OK。但有时候偶尔自己会唱起来,很令人难过的是,每个人都有天生的乐器,那就是我们的嗓音。从前人们为了庆典而歌唱。现在在城镇,人们不能随意喊叫,也没有时间歌唱了,只有到卡拉OK才能歌唱。但这可能是因为人们到了需要用到嗓子的时候吧。但这是商业啊。昨天在B10现场演出的时候,我在台上喊叫,感觉好极了。现在在很多国家,政府给钱让人们参加关于使用声音的免费工作坊,参加的人都很高兴。


● B10:您如何看待阿部薰呢?
 
○ 豊住:有人问我们为什么如此不同,我觉得阿部薰是位天才,他的生命像急速燃尽的蜡烛,而我很幸运,假如将我们的一生比喻成燃烧着的蜡烛,那么我是一根粗壮的蜡烛,现在还在烧着。(笑)

● B10:阿部像火,而您像水。
 
○ 豊住:对。他根本就不在意。生命。29岁的时候,向世界说再见了。但是他很享受。他不是。人们常问他为什么。但我不这么认为。他喜欢演奏,练习,喝酒,用药……很忙。但他应该很享受。很多人都为他的死感到悲伤,但我没有这种感觉。他是灿烂的,像烟火一样幸福。

▲ 豊住芳三郎与阿部薰


● B10:您有什么创作经验呢?您是如何得到创作欲望和灵感的?
 

○ 豊住:大自然。我每年都会坚持在大自然中行走。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寒,风雨不变地坚持下来。去年我行走了四十多天。首先把车开到一个地点,然后开始步行。在步行的过程中,我会呼吸、观看和感受自然。常常是行走两天之后就开始感受到能量,像怪兽哥斯拉一样!这种能量和喜悦让我能更直接地与自然交流。有时候听到鸟叫,我就会驻足聆听。被自然突然打动的时候,我会停下来。


上个星期,在家乡的河边漫步和攀爬时,因为下着大雨,我不小心滑倒在一个水坑里。我的半个身体都湿了,只能将衣服脱下来拧干,再穿上衣服步行回去。两个多小时候后终于到家了,但我却感冒了。所以这几天都不能抽烟了。就抽这一根吧。(拿着一根烟笑着)而音乐和艺术是大自然给予的,不是我给予的,也不是贝多芬或莫扎特。我们只是传递者。



● B10:您对中国音乐人有什么建议吗?
 
○ 豊住:原创。要有这样的愿望,并坚持不懈,不要理会他人的嘲笑。不断变化。专业往往和原创相关。像昨天和我一起演出的中国鼓手邓博宇,他很好也很特别,重要的是有自己的风格,让我意外。要继续下去。我相信下次再来看到他,肯定又是另外一番样貌了。

● B10:这也是为什么您对于与其他音乐人合作持非常开放的态度?
 
○ 豊住:对,因为这样对我也好,我可以吸收很多东西。如果我封闭起来,就无法成长。

● B10:所以说您是说您也需要成长吗?您已经功成名就啦。(笑)
 

○ 豊住:对,这很有趣,我很享受。我不喜欢人们说Sabu曾经很好。我喜欢年轻,当然这里指的是精神上的年轻,身体上已经没有办法啦,已经不是以前的嬉皮了。(笑着脱帽摸头)不过你看现在有些年轻人看起来却老气横秋呢……



  如何抵达

地址:

义乌市南门街777号(南门街与环城南路交叉口,向南100米山坡红房子) 隔壁酒吧

No.777,NanMen Street,(Crossing of NanMen St And HuanCheng Rd),GEBI Bar.


日常营业时间:每天17:00~01:00 周六日及节假日15:00~01:00

联系电话:18067617595 

附近公交站:江南三小区(抵达后往义乌中学方向前行750米)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可购买本场演出预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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