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音乐歌曲联盟

灵魂记录薄:抱琵琶的画中人

只看楼主 收藏 回复
  • - -
楼主

抱琵琶的画中人

你可以说这是一篇编出来的鬼故事,我不会辩论真假,谨慎观看。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友善

那个“出马仙”徐蕾

二零一三年的十月,我到河北某地参加公司集训。那时的我尚且稚嫩,却不想这一趟倒是开了个眼界。


我一直以为我是公司里最奇怪的人,每次集训,好些平时难得碰面的同事都悄悄地打量我,也许是猎奇心理。毕竟时常打电话回公司说酒店有鬼要求换酒店的培训师并不多见,更何况我的娃娃脸能在公司生存下去已经让人惊异。


可这次不同,集训第一天,回酒店的时候,平日跟我走得最近的王浅浅(这里就叫她王大胆吧),突然拉住我,神神秘秘地指着一个酒红色齐耳短发的同事说:“看到没?那个是新进公司的徐蕾,听说是东北的出马仙,可神秘了,做业绩特别厉害。”


距离有些远,不过一眼望去,气场倒是很足,但灵修这行浑水摸鱼、装神弄鬼的海了去了,谁知道真的假的,再说真的假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也只是随便附和了一下:“哦,挺好的。”


王大胆倒没有因为我的冷淡泄气,看我似乎对这个她认为和我属于“同道中人”的徐蕾不感兴趣,就拉着我继续叨叨别的同事这半年在市场上遇到什么奇葩客户,撒了什么样的狗血,天花乱坠,好不热闹。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公司安排两人一房,天公作美,我们偏偏住一起。


这下王大胆就更起劲儿了,直呼这就是天意,总之最后我就着王大胆的八卦故事睡着了,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那个“出马仙”徐蕾

暗中掀起惊涛骇浪

要不怎么说上天自有安排,头天晚上才听说了这个徐蕾,第二天公司就派我和她一起去当地客户公司为员工做培训。


我哪儿能不乐意,毕竟人家业务能力强啊,带着飞一把难道不好吗!


当然是麻溜地收拾收拾就去了。


毕竟都是内行,打起配合战来倒也不生疏。早在到客户公司之前,我和徐蕾就做好了工作分配,她主讲中医按摩,我主讲精油芳疗,她主导,我辅助,皆大欢喜。


但没想到,原本以为一如既往的工作,早在暗中掀起惊涛骇浪

女人的抽泣声!

 

第一天,培训还算顺利,转眼就到了饭点儿。我和徐蕾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吃过了午饭,燕主管便安排我们在楼上SPA最末的一间房内午休。


人呐,一吃饱就犯困,我躺在床上和徐蕾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她不困,就坐我旁边应和着。


你别说,平时看徐蕾总是自带五分距离感,我这个视角吧,正好看见她低垂的眸子和长长的睫毛,白净的脸上有薄薄的绒,下午的阳光一打过来,柔和极了,配上SPA的广播音乐,更显得赏心悦目。


“呲.........”音乐停了,那种老电视机收不到信号就变成雪花界面时的声音从SPA的吊顶音响中传出来。


挺吵的,静谧美好的氛围荡然无存。

好在不过三五秒的时间,音响又安静了下来。

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和徐蕾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抽泣了大概三两声,那种“呲.........”再度淹没了我们的耳朵,转瞬几秒钟,音响又放回了原先的轻音乐。


“你听到了吗?”


“你听到了?”


短暂的沉默后我和徐蕾同时开口。

然后又是一阵要命的沉默。


沉默不是办法,我试图为之前的声音配上一个合适的理由:“很多音乐会用女人哭泣的声音做前奏的。”


“可是没有经营场所会用这种音乐广播。”我耷拉着脑袋,瞬间驳回了自己。


“要不我们还是去前台问问看吧。”徐蕾觉得可以去看看,按她的话说,或许呢?


于是乎我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问了前台的姑娘,姑娘叫什么我已经忘了,这里就叫她小婷吧。


我们也没提房间里广播音响的事,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问她,公司的系统里有些什么音乐,有没有以女人抽泣做前奏的歌,我们需要了解一些之前的风格。


了解我们的来意后,小婷笑盈盈回道:“我们SPA怎么会播放这种歌曲呢?”


大概是看我和徐蕾略带失望,小婷虽然不明所以,但也非常热心,表示这会儿没有客人,干脆一首一首地给我们试听,边放边笑说:“幸好我们SPA就这十几首歌来回放,不然你们得听到天黑去。”


我们当然没有在前台的系统音乐里找到那个声音。

手持琵琶的画中人

谢过小婷,我和徐蕾又回到了休息的房间。


站在门口,我略有踌躇:“如果不是音乐的问题,也就是说只有这间房能听到...那意味着这间房里有...”我没有再说下去,想必徐蕾也懂。


已经不记得是谁提议的要找到声音的源头了,仅凭年轻无知的热血。毕竟她当时也不过是个未过堂的出马仙,而我也不过是个摇摆不定的阴阳眼罢了。


说干就干,跨过门槛,我和徐蕾开始东翻西找起来。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没什么可说的,我和徐蕾围着电影里出镜率最高的花瓶、镜子等一一检查。


都没什么特别的。

(不要问不是阴阳眼吗?为什么不直接看?是阴阳眼,但不是猴子派来的救兵,没有火眼金睛)


正感束手无策之时,一晃眼,我注意到床的对面挂着一幅画,大小是40X60cm的样子,但我和徐蕾却一直没有注意到它。


这幅画上是黑色的底,画中侧坐这一位手持琵琶的妙龄女子,头发倒是盘得风雅,身段也算婀娜,这面容嘛,却是少了一只眼睛!那个位置的画皮像是被人故意抠掉了!留下一片空白!渗人得紧!


我直觉有异,不敢再细看,连忙叫来徐蕾,她端端站在那儿打量了小一分钟,才转向我:“就是这幅画,你的体质不同,不要再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虽好奇,但见徐蕾表情并不轻松,到底也没多问,便不再看那画。

着魔!

培训的第二天,由我主讲,依旧顺利。只是在课间,有名学员挤上前来提问,我却见她一半的面容上浮现交错的黑色线条,仿佛罩上了黑色的蜘蛛网一般。


我起先一惊,但看周围学员的反应,似乎都没有看到,便定了定神,先回答了问题,打算稍后和徐蕾细说。


午间,还是在那间房,我和徐蕾说起了那个学员的脸,她也眨眨眼睛:“我今天也看到有两个学员印堂发黑。”


“你说会不会跟那副画有关?”我这个人就是善于联系线索。


“目前来看,可能性很大,我今天都感觉学员们心浮气躁的。”徐蕾也点头称是。


“那怎么办?”原谅我,那时的我除了见得多,没什么别的能力。


“我用电脑放会儿大悲咒,应该没我们什么事。”到底是有仙家的人,虽然我也知道徐蕾并不会什么高深的法术,但和她待在一块儿莫名地安稳。


躺在床上午睡,徐蕾就坐在我旁边看书,那副画就在对面,画的右边是一张沙发,上面放着徐蕾的电脑,正循环着“大悲咒”。


我翻来覆去心里都是事儿,烦躁得紧,实在睡不着,突然迫切地想看看那副画,全然把徐蕾的叮嘱抛之脑后。


爬下床,本来只打算看一眼便罢,但当时的我仿佛着了魔,只一眼,便盯着那画中人那空白的眼睛完全无法移开视线,然后朝着画直直地走了过去!

  

越来越近了!再近一点!马上就能看见那眼睛里到底是什么了!


当时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地呼啸,然后我突然眼前一黑,晕眩着砸到沙发上,又摔到地上去。


“大悲咒”停了。


据徐蕾后来所说,她见我突然起身看画就觉得不太对,问我在做什么,但我像犯了痴傻,对她的话毫无反应。紧接着就见我走到距离那副画一米左右的位置,也就是电脑的正前方,突然朝右倒了下去,砸翻了电脑,人也滚到了地上去。


摔到地上的那瞬间,我清醒了。


徐蕾赶紧扔下书扶我起来,还给我倒了杯温水让我压惊。

我这才忆起适才发生的事,惊出一身冷汗。

这是好几年前发生的旧事了,直到前两天才生出将它记录下来的兴致。

那副画已经早在二零一三年就有十几年历史了,光看画面确实诡异得很,这一篇不会附任何事发图。

王浅浅、王大胆和徐蕾都是化名,两人均已结婚生子,不提当年。


(沃木Warm:沃恩芳华工作室负责人,致力于自然疗法和能量测绘。主业是芳疗讲师、芳香护肤品定制、脉轮测绘、颂钵疗愈师、能量疗愈师,副业是吃吃喝喝转转撸猫睡觉。)


转载请联系公众号获原作许可,抄袭需谨慎。




当然还有下文,你想看吗?我还在犹豫是否要继续写,有什么建议可以留言,我看得到。


沃恩芳华一个很温暖的公众号
长按识别二维码,关注我们


·end·

—这么真实,分享给你的朋友们吧—

如果你想,还可以点赞



举报 | 1楼 回复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