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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燃!!现实版“闪光少女”组合!看90后高颜值乐团,如何用“民乐”与“电音”演绎“王者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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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我虽说爱听歌,可对音乐知识却像个白痴。好比简谱,音乐人一瞧,随即就能“mi   so mi so    so mi re mi    so mi so”出自《小城谣》哼唱;可在我这,却是一串打乱顺序的阿拉伯数字。


为此,接到上级任务,说10月21日要采访嗨的(发音为:HIDII)国乐团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发毛:“妈呀,国乐是什么鬼?”回到办公室,赶紧向百度请了教——“国乐,一般指的是国家级别的宫廷音乐或者音乐”。 

 


“国家级别的宫廷音乐”?这下倒好了,蒙圈了。幸好周边音乐人多,笑着骂一声“白菜你怎么这么笨”后,还会耐心教授,“国乐就是民乐。古筝、笛子、箫这些都是。


噢,原来如此。到底是长见识了。事实上,嗨的国乐团教会我的,还有很多。


“ 混搭”风国乐团走红,迷弟迷妹多


嗨的国乐团自我定位是新派的国风音乐团队,要用国乐演绎年轻人喜欢的音乐,让国乐嗨起来。


他们说到做到了。那天,在网上观看他们演绎王者荣耀周年庆的战歌《Glory》后,是打心里头佩服的。


洞箫沧桑,缓缓吹起,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唐诗里写过的边塞,那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谁知,这种肃杀的沧桑感随即就被架子鼓和电吉他打破,躁动、急切,关塞线上,敌军耐不住性子开始了进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黄土上,鲜血越流越多,极速的漫染开来。二胡也卯足了劲出场,雄赳赳,气昂昂,“冲啊”、“杀啊”,阶下囚是不愿做的,被宰被割被杀只能是对方。厮杀成片,战马悲鸣,中阮、古笛、二胡、电吉他、架子鼓、贝斯越发响亮,彼此抗衡……


(文字难体会,咱还是直接看视频感受吧☟)


听,音乐是骗不了人的。二胡也好,中阮也罢,亦或是笛箫、电吉他等,全都是心无旁骛,自信从容。然而,比起乐手的状态,更让我佩服的是嗨的勇于打破界限,颠覆传统,将民乐和电音两种不同类型的音乐结合在一起,并透过互联网、新媒体进行传播。


这种“混搭”在中国,目前并不多见。“混搭”是不容易做的,能擦出火花,让受众拍手称好的更是少之甚少。嗨的国乐团到底是独鹤鸡群,每一次出手,总能迅速荣获一堆迷弟迷妹。


在众多迷弟迷妹里头,有位小伙子叫梅旸。小伙子学的是理工科,今年六月份毕的业,一毕业就加入了嗨的国乐团。“古琴是我的一个兴趣爱好。我是从我高中开始(学的)。因为嗨的它是一个将传统乐器面向年轻人的平台。古琴的话,人们对它的印象比较刻板,然后比较式偏向于弹奏古代的曲子,古琴也可以弹奏流行歌曲,这是一个新的尝试。”


(梅旸)


实至名归。合作伙伴也来了。为举办华裳九州大型活动,杭州次元文化创意有限公司选择和嗨的国乐团等合作,让其为活动打造双主题曲。


ACG大数据支撑,适合年轻人的国乐叙事方式


1990年出生的柴昀喆是嗨的国乐团的二胡演奏者,也是该团团长。团长被人尊称为柴老师。


柴老师四岁学二胡,师从名家,精通20多种国内外乐器,毕业上音作曲系。团里的原创、改编几乎全出自柴老师之手。


多才多艺的柴老师

柴老师说,嗨的的作品可“不是单纯的国乐”:“这个乐团制作上面也是偏ACG比较多一点,就是动漫、游戏、音乐,会结合一些电声音乐和电子音乐的特性”。


这样剑走偏锋的“混搭”形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中国二次元行业发展现状分析》提到,二次元行业市场已达到1000亿人民币,5年后将迎来1000亿美元市场份额。2015年,核心二次元用户规模达到5939万人,泛二次元达到1.6亿人,总人数接近2.19亿人,用户平均每年在二次元周边消费1700元。


“二次元”,是指在纸面或屏幕等平面上呈现的动画、游戏等作品中的角色。这样的强有力的大数据市场,让柴老师认为乐团所做是对的:“一个传统文化要在当代延续下去的话,首先要有一种时代的语言。很多传统曲目确实是很高雅,或者很高级,可它的表现方式或者表达方式已经脱离这个时代。我们要有这种跟时代能够结合的,就是这种现代年轻人他的一种叙事方式,他的一种交流的方式来做新的国乐。”


这样的做法,得到了同行的认可和支持。前文提到的华裳九州大型活动双主题曲,其中有一首叫《丝路华裳》。该曲由嗨的国乐团创作,但里头的琵琶是特邀外聘音若子兮来演奏。


音若子兮

说起这次合作,音若子兮眼睛笑了,“这次和嗨的国乐团的合作是一次全新的经历,以前我的作品以独奏居多,以乐团演出形式还是第一次。其实我也一直在做国乐和流行音乐的糅合和创新,希望通过一些音乐形式上的创新和融合让更多年轻人了解国乐,熟悉国乐,然后爱上国乐。在这点可以说与嗨的国乐团是有惺惺相惜的契合”。


打破次元壁,连通二次元与三次元


嗨的乐团里头可不止柴老师是90后,小年轻占比高达90%以上。关于90后,社会给的负面标签有一大堆,比如“叛逆”、“颓废”、“情绪化”,可当我靠近这个乐团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却是“理性”、“包容”、“向上”、“使命感”……

河伯


河伯是留长发的清瘦男孩子,2014年6月份才开始自学洞箫,现在是嗨的国乐团成员。他坦言会学洞箫,是因为青睐中国传统文化。“小时候很喜欢传统文化。我家是北方的,一直没有这样的条件,没有去学,具体不太清楚该做什么,家里面没有这方面的熏陶,但后来是步入社会之后,才觉得工作还好,空下来的时候练练乐器,就想学萧。”


河伯吹箫,眉头总会时不时地微皱。箫练得多了,眉心也就皱得越发深。两年过去了,河伯吹奏得越发纯青。去看他自传到网上的作品,总会被忠实粉丝的弹幕逗笑:“进步好大啊”、“我天,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认识你”、“太好听啦”、“为小哥哥疯狂打call”……


自学成才,说的就是这种人吧。有个词叫才气逼人,可河伯是谦卑,他谦卑地就像个邻家小弟弟。邻居小弟弟是啥模样?就是那种他做错事,你跟他说,他会认真听,觉得你说的对他就改,觉得你说错了,他就立马跳出来说,“姐,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而是……”

血气方刚的年纪,河伯既可cosplay,也可吹洞箫。他所做的,就如他讲的,是个2.5次元的人,“三次元就是指我们这个社会的主流文化。二次元和三次元中间有一个次元壁的说法,就是很多东西,二次元喜欢的,三次元觉得非常不理解。感觉很奇怪,其实中间是有一个很清晰的界限,但这个界限其实是可以去拿捏到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嗨的国乐团的成员们也多为2.5次元。“我们乐团成员主要是专业院校的老师,他们其实是三次元出生的,但是有很多他们有几位他对二次元有一些研究,比较有兴趣,所以会做一些很新的尝试,然后尽量达到二次元和三次元都喜欢的程度。


原创、改编想容易,平时功夫得下足


10月21日晚,在杭州创意设计中心里头,嗨的国乐团携手琵琶手音若子兮、古风歌手NL不分精彩演绎《丝路华裳》,赢得了阵阵掌声。


2017.10.21


这是一首很独特的曲子,我这个外行人倒也能听晓出个大概:既有西域风格,又有大唐盛世之感。


事实上果真如此。编曲人柴老师说了:“很明显地运用到了西域音乐里面的和声小调风格,还有一种就是中国传统的雅韵音阶,很有礼乐盛世的感觉,那么在编配上面使用了编钟,古琴,比较大气的乐器,然后跟二胡、琵琶这种民族特色比较鲜明的乐器。”


(打开视频,快来数一数《丝路华裳》到底运用到了多少器乐☟)



可这样一首颇具难度的曲子,柴老师仅用了2天就创作出来。他自认为是个写曲很快的人,但这个快是重在平时积累,并非一蹴而成:我是喜欢前面收集很多素材,最后可能一会时间会成每年会去一些地方采风,然后跟当地的一些原生态的音乐有一些交流,学习一下他们的音乐风格。因为我觉得民族音乐首先它的文化是植根在不同民族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环境里面的,你有接触到它这种生存环境跟它这种生活方式,很深入地去跟它交流,才能了解跟理解这种音乐文化,才能更好地运用这些音乐素材。”


(☟ 有逼格的柴老师,采风果真不一般 ☟)


多积累,改编的时候也是一种积累,运用作曲的技法,也是一种积累,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从头写到尾的,可能你有一个乐句出来,或者有个段落出来,后面其实它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


近些年,中国风流行音乐越发盛行。大街小巷,常常会听到周杰伦的《青花瓷》、霍尊的《卷珠帘》、戴荃的《悟空》……柴老师认为,古风歌曲的歌词应该要简单明了,太过高雅反而不易理解,所以创作前,作曲家和词作家一定要多沟通。“作为一个歌曲,特别是一个活动的主题曲,一定要简单明了,但是文化的核心跟内涵要在,我在作曲之前跟词作老师沟通了一些。”


致力版权,整合60%的ACG音乐版权


原创也好,改编也罢,都会涉及到版权问题。作为一个“二次元IP+国乐跨界”的演绎机构,嗨的国乐团整合了60%的优秀古风、游戏、动漫方面的音乐版权,共计1万多首。


这样的做法,深深打动古琴手梅旸的一颗赤子之心。几年前,梅旸还在念书那会,曾在网上发表自己的古琴移植曲。然而,费心费力的成果却被他人轻易盗用:“我后续编的谱子,流传到网上,有的时候我并没有授权他们转发试用,但是有些人他们就直接拿去,有些甚至署上自己的名字,对我的权益造成了损害。做这种移植或者编曲,是一种脑力劳动,(直接挪用)这是对知识产权的侵犯。”


(梅旸弹琴时的手部特写)


庆幸的是,这几年,中国的音乐版权环境逐渐有了好转。梅旸也越发地有了盼头。“机制已经越来越完善。我们做音乐的,也要注意自己权益的保护,面对这种侵权行为,要勇于去斗争。


中华文化有待传播,他们已在身体力行

那天跟梅旸聊天,他说民乐是瑰宝,是一种优秀文化。


我说,是啊,但这种文化在当下比较难存活,很多年轻人都不太了解。

(笛子手刘宇航


比如,我不了解到问了笛子手刘宇航一个很傻的问题:“你能告诉我,箫跟笛子怎么区分吗?”


刘宇航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然后想笑不敢笑,硬憋着说:“笛子是横着吹的,箫是竖着吹的。”


我“哦,懂了,懂了”地应付着尴尬,随即请求能否借他的笛子看一看。


刘宇航轻轻地递过来。


那是一把好看的笛子,笛子末端刻了两个名字,一个叫曾嘉,一个叫曾永清。“这是送你笛子人的名字吗?”


刘宇航说,曾嘉是制做这把笛子的人,曾永清则是曾嘉的父亲,一为非常有名的笛萧演奏家。


原来如此,原来不止如此。


文章撰稿 | 林子洪

图文编辑 | 林子洪

图片来源 | 采访对象提供

视频来源 | 嗨的国乐团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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