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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往事只能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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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爱还有肉

往事只能回味

长篇


第2话

醒来的时候天已黑,宿舍里的灯光惨白惨白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是被吵醒的。 

我坐起来,看到唯一的一张桌子旁围坐着六个人:三个稚气未脱却自命不凡的年轻人,唇枪舌剑地讨论着中美的双边关系;三位饱经沧桑而世故老练的中年人,心平气和地聊着一些无聊的话题。 

桌子上摆着花花绿绿的零食,这东西勾起了我的食欲,一时间竟感到饥饿难耐。 

我胡乱套上裤子,跳下床来,向她们咧了咧嘴,算是打过招呼。 

其中一个中年人站起来,递过一支烟。 

“抽烟吗?” 

“我不会。”我摇摇手。 

“不会好,不会好!”她说着把烟放在自己嘴上,想了想,又拿下来,插回烟盒。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零食上,肚子也很配合,“咕咕”地叫了起来。这么精彩的表演竟然都没引起她们的注意。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眼光收回,转身到水池边,抹了把脸。 

“我到外面吃饭,您们慢慢聊!”我脸上摆开笑容,向她们说道。 

几个中年人忙不迭的点头说“好”,那三个家伙却只是用鼻孔“嗯”了一声,继续高谈阔论。 

“以后我有东西也不给你们吃!”我心里暗暗诅咒。初来乍到,不好伸手去抢,只好带着满腔的失望离开宿舍。 

在学校周围找个吃饭的地方倒也容易,所以我很快就回来了。 

宿舍门旁边站着一个人抽烟,看到我来了,扬手跟我打招呼,是刚才那个递烟给我的中年人。 

“她们都不抽烟。”她讪讪的说。 

“哦!” 

“您贵姓?” 

“我姓吴,叫吴愚,大智若愚的愚!” 

自打懂事起,我就对老爸给我起的这个名字表示反对,但每次都是反对无效,后来就不再挣扎。再后来,发现这名字其实不错,大智若愚嘛,于是得意洋洋,四处宣传。工作后,发现这名字其实经典,譬如现在,每次向别人推销自己的时候,我就说:“我姓吴,吴愚,愚蠢的愚!”于是听的人笑,说的人附和着笑,其乐融融。很奇怪的,每次说这句话,总让我想起另一句话:“生活就像是一场,如果已经无法避免,还不如学着闭上眼睛去享受。” 

“呵呵!你父母呢?” 

“噢,我是一个人来的!”我骄傲地说,然后等着她夸奖我。 

果然,她诧异的看着我,“了不起啊!”,她说,“其实我们家小简也想一个人来,但是我不放心。” 

“小贱?!”我心里暗笑,但是不好表现出来。中华是礼仪之邦,不可以那么没礼貌。 

她丢下烟头,跟着我走进宿舍。然后拍着我的肩膀向大家说:“这是小吴,吴愚。一个人来的,了不起啊!”  

在座的五人齐齐抬头看我,两个中年人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不错不错。”顺便瞟了一眼她们的女儿。 

站在我身后那位中年人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我们家小简就拜托你照顾一下了。” 

我受宠若惊的点头,心里飘飘然隐隐有一种鹤立鸡群般的伟大。 

正陶醉间,忽然感到有六只死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让我心里发毛。人的第一感觉往往是最灵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果然没少吃她们的苦头。这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在别人的长辈面前表现出我的优点来。 

 

在一派谦让祥和的气氛中,我认识了三位在我四年生活中扮演了极为重要角色的人物:小贱、大头和二胡。当然,这些是绰号,我取的,后来广为流传,以至很少有人再叫她们的名字。从中也可以看出我对事物特征的概括能力还是挺强的。 

有一次一个男孩打电话进来找小贱,二胡接的。那边说“我找×××”,二胡一听,说:“你打错了!”就把电话撂了,片刻后醒悟过来,已铸成大错。小贱非说是她老公打来的,并说二胡是蓄意破坏她们的夫妻感情。二胡有口难辩,被迫用五包康师傅来了结这件事。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替二胡辩白了几句。小贱双眼直视着我,伸出一根指头,很干脆地说:“一包!”我伸出两个指头,小贱摇头,说:“一包半吧。那包你吃面,我喝汤。”于是成交。 

二胡从此慨叹人心不古。 

 

小贱大名刘永简,广西人。“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贱”。据说名字贱的人命好,不知她爸给她取名的时候是不是这么想的。人长得倒是名副其实,梳了个分头,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大头叫方立波,山东人。大头有两大,一是我们宿舍的老大,二是头异乎寻常的大,她好像没什么特点。应该还算是一个好人吧。好人的意思就是说她每周会去打三次水,扫一次地——我们宿舍每周打扫一次。后来有人无聊,租了一部叫《大头女儿,小头爸爸》的动画片来看,害得她三天不敢出门,不过她的名头倒是愈发响亮了。 

二胡是俺们宿舍的形象代言人,1米86的个儿,瘦高型,横起来可以当晾衣杆的那种。如果那位MM不喜欢这一型的,就当我没说过。她自我介绍时先唱:“I,I,IwasborninBeijing,”然后说道,“我叫胡勇”,脸上带着北京人特有的一股骄傲劲儿,我当场晕倒在地,大头要拉我起来,我说:“别理我,晕着呢!” 

二胡会弹几下吉它,在宿舍表演过几次,拨弄得象一把破了的二胡似的,所以叫她二胡。 

她弹的时候大家都挺烦她,后来有人偷偷把二胡的弦全给挑断了,哦,错了,是吉它。她也没追究,只是很凄苦的吟:“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从此,这把吉它就被流放到宿舍最顶层的那个柜子里,积满了灰尘,到毕业的时候都没人想起它。不知后来的学妹会不会重新把它拿出来修好,弹出真正的吉它的旋律。 

我嘛,上面都介绍过了,绰号?当然有。嘿嘿,打死我也不说!   老头们都走了,大家也没必要再谈什么、中东问题了。 

二胡首先提议:“由我给大家弹一曲吉它吧。”说完从她的床上拿起那把半新不旧的吉它,摆了个很酷的POSE,大家一齐鼓掌。 

二胡心满意足的拨弄起吉它,一串如老水车般吱吱呀呀的声音从她的指间流出来。我痛苦万般地闭上眼睛,作陶醉状。幸好很快就完了,因为二胡说:“下边的我忘了!” 

大家又齐齐地鼓掌,并对二胡的琴艺表示“佩服佩服”,又大肆替她吹嘘一番,再接着细细的问过她的学艺经历,最后小贱还表示要拜她为师。二胡的自信心空前膨胀,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不过这事小贱再没提起过,二胡倒是问过几次,小贱总是说“太忙太忙,没空!” 

不知谁最先提起:“咱们班的女生怎么样?” 

几个人的眼睛顿时变得贼亮贼亮的。 

“应该不怎么样吧?”二胡故作洒脱地说。 

“没见着!我一报完名就被俺大拉去城墙了。”大头一脸遗憾。    

“应该不错吧!”我犹豫了一下说。 

“你看见谁了?”她们三个一齐凑过脸来问我。 

“没,没!怎么会呢?”我赶紧否认。 

我才不告诉她们,可可今晚是属于我的。 

 我躺在床上准备伸一个大大的懒腰,通常这是我起床的前奏。很舒坦,有空大家不妨也试试。 

那天我懒腰刚好伸到一半,霍的从下面站起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后半部分再没伸出来,让我很不爽。如果你试过嘘嘘到一半的时候被硬生生的收回,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一张陌生的脸,下颌刚好到我的床沿,戴着一副黑黑的大框架眼镜,像五六十年代的知识分子。 

“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一口河南腔调。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速很快,脸憋得通红,应该是专门练习过的吧?一个女生,怎么这样子。 

我从毛巾被里伸出手来,和她握了握,“我叫吴愚,大智若愚的愚。” 

“嘿嘿。”她傻傻的笑。 

“刚到吗?” 

“是啊,俺刚到,她们仨就出去了。” 

“肯定又去逛了,以后有大把的时间,着什么急啊!”我已经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我瞟了她一眼,她穿着一件旧的圆领T恤,左边印着几个弯成弧形的小字:“中国移动通信”,下边是一条过膝的短裤,看不出年代了,脚上蹬着一双崭新的皮鞋,没穿袜子。 

“吃鸡蛋吗?”她怯怯的问。 

我看了一下表,快十二点了。我不客气的从她袋子里抓过两个鸡蛋,边吃边问:“有方便面吗?” 

“没有,俺没买。这些鸡蛋都是俺娘煮的。” 

我惊奇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没说话。 

吃完鸡蛋,我问她:“你没吃饭吧?” 

“没有。” 

“一块去吧?” 

“不了,俺的饭卡还没领到。” 

“我的也没领到,到外面去吃,我请你。”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人都爽快了很多。 

“不,不用了,俺不饿。” 

我惊奇的盯着她看,这个人可真奇怪,白吃竟然不吃。 

她被我看得怕怕,向后退了一步。 

“我请你吃刀削面哎,你竟然不去?” 

大概被我的气势吓倒,她终于跟我一起出门。 

路上,我问她:“你父母呢?” 

“没来,俺那里近,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就到了。” 

“呵呵,我也是。不过我要坐四十个小时。” 

“真的啊?”她狐疑的看着我。 

“当然了,”我不悦,“不信你去查列车时刻表。”我做事一向很讲究证据。 

“哦!”她点点头。 

一个漂亮的女生从我身边经过。我兴奋起来,问她:“你知不知道咱们班有没有漂亮MM啊?” 

“MM?”她不解,“你是说女生吗?俺不知道,俺报完名就回宿舍了。” 

我忽然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闭上嘴,不再说话。 

 

 吃过饭,我顺便买了一双拖鞋,一条短裤。两个人慢慢悠悠的逛着回来。 

经过图书馆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进进出出,像赶集一样。 

“那边干嘛呢?”我拍拍她的肩膀问。 

“哦,社团在招人。” 

社团?这个词我不陌生,什么洪兴社、东星社、揸Fit人之类的,曾经让我羡慕不已。难道学校也兴这个? 

“走,看看去。”我兴致上来了。 

嗬嗬,真的是在赶集,人来人往,热火朝天。每个社团都划分出自己的势力范围,有的还打起条幅。比如: 

计算机协会:普及电脑知识、传播网络文化、丰富校园生活、创造科技成果。 

英语协会:超越四六级。 

文学社:让文字见证我们的青春。 

舞蹈协会:舞出你的青春与风采。 

…… 

竟然还有马列主义研究小组。她们的条幅上写:“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呵呵。 

每踏进一个社团的势力范围,都会有人很热情的向我介绍:“同学,欢迎您加入×××协会。我们协会是学校批准的唯一关于×××的协会……[此处省略一千到一千五百字]”我怀疑她们侵犯了街边小摊摊贩们的版权。 

既然来了,就要表示一下,怎么也得留下一个“××到此一游”的记号。我决定加入计算机协会——好歹我也是计算机系的人。 

填完表,摊主递过张小卡片,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还盖着红红的大印,让我肃然起敬。 

“交三十元钱,以后你就是计算机协会的会员了,恭喜你。” 

“什么,要交钱?”我大惊失色。 

“当然,要不然以后我们怎么开展活动啊?”摊主脸色不快。 

她大概料定我不敢反抗,对于已经上钩的鱼儿,自然没必要客气。 

我不情愿的交了钱,领走那张可以证明我会员身份的小纸片。 

出门,:“要不是她比我大,我今天非暴揍她一顿不可!” 

“哦。,也不摇头。 

 

晚上,出去逛的几位都回来了,她们的父母没在。 

“我自由了!”刚进门,二胡一个鱼跃,飞到床上,喊声响彻云霄,绕梁三日不绝。 

“干嘛那么兴奋啊?”我不解的问。 

“老头子走了,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啊!”二胡激动得语无伦次。 

“什么第一次啊?”我愈发摸不着头脑,坏坏地问。 

二胡没听出来,“天高皇帝远,老爸再也管不到我了,哼哼。”她狞笑道。 

噢,可怜的孩子。 

二胡很严肃的说:“我宣布——今天晚上,我——请客!”那神情像当年在天安门城楼宣布“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一样。 

“耶!”大家一齐欢呼,。 

“怎么了,你?”二胡问道。少了一名群众的欢呼声,令她风发的意气大打折扣。 

“俺不想去。。 

“干嘛不去,傻呀,你!”二胡愈发不满。 

“就是,今天是我们宿舍第一次聚餐。你要不去,就是脱离宿舍,脱离党,脱离人民群众。。 

“你们去吧!。 

“走吧,走吧,今天大家高兴,一块去吧。”大头不由分说,揽起她的肩膀就走。 

第十二章 这是我们宿舍的第一次聚餐。 

如此之快就举行如此大规模的聚餐,这在本系是前无古人的,估计也会后无来者。同时也为我们宿舍的饮食文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我们耀武扬威的穿过学校大道,走出学校大门,直抵校外餐馆。 

第一家,客满,第二家,客满,第三家…… 

“这里吃饭不要钱啊?”小贱纳闷的说。 

“就是!”大家都想不通。在吃了学校食堂的第一顿饭之后,大家就都想通了。 

终于,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找到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 

“太差了吧,丢哥们儿面子。”二胡转身要往外走。 

“算了算了,”大家拖住她,“都七点多了,找个吃饭的地方也不容易。” 

二胡才勉强地坐了下来,一边还在嘀咕:“太丢份儿了。” 

在等菜的间隙,我说:“今天我参加计算机协会,竟然还要交钱。” 

“我也是,”小贱把手举起来,“我参加文学社。” 

“你喜欢那个?不会吧?”我惊奇的看着小贱。 

“不是,谁希罕那个?我看到文学社有一漂亮MM,就参加了。”小贱一脸陶醉,故意不往下说,等着我们问是谁。 

二胡偏不识相,插话道:“你丫挺傻的,现在开饭馆的都知道找一美女站在门口招徕客人。那些社团的人,比开饭馆的精多了,还能不知道?你丫还傻兮兮的就往里钻。都是骗钱的,进学生会还差不多。” 

“切!”小贱不以为然,“那女孩可是咱班的,叫陈可可。有花堪折要去折,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接近她,得到她。” 

“陈可可?!”宛如晴天霹雳,把我震得晕晕乎乎。那一刻我好悔,好悔啊,为什么我不加文学社呢,为什么?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哎,算了,菜上来了,以后再念吧。 

只上了一道菜。大家都虎视眈眈,却没有人动筷,毕竟是初来乍到,羞恶之心,人皆有之。 

小贱舔了一下筷子,涎着脸说:“要不,我先尝尝熟了没?”说着伸出筷子。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真英雄也。 

“慢着!”大头一声断喝,“我看应该为我们有缘相聚干一杯。” 

“对对对!”大家附和道。 

“这个我喜欢!”小贱眉开眼笑。 

“俺不会喝酒。。 

“没事,啤酒嘛,不会就少喝一点。”大头说。 

大头依次为每个人的杯子倒满酒。举杯,说:“一口闷啊!” 

“干!”五个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响声激越。 

后来我想,我的大学生活,应该是从那一刻开始算起吧。 

回校的时候,大家都喝得半醉,乱七八糟的说话、唱歌,唱《同桌的你》、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唱《十六岁的花季》…… 

小贱忽然跳出来,嬉皮笑脸地说:“我给大家唱一段《》,怎么样?嘿嘿……” 

“切!”大家一齐嘘她。她只得作罢,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 

路上有人说:“这年头,新生也这么疯狂!”我一直纳闷,她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紧起床。 

今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可能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我要报名参加文学社。 

“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我不能让小贱知道,这样,她在明处,我在暗处,我就可以占尽先机。 

所以,我不能问她,也不能问大头、二胡,她们会泄漏我的底细。 

我只有自己想办法。 

幸好我不笨,并且知道不懂就问。 

我站在学校最繁华的路口边,见到一个人就问:“同学,你知道离文学社最近的那个厕所在哪里吗?” 

我不能直接问文学社在那里,这样别人就知道我的意图了。这一招叫做旁敲侧击,是我在看武侠小说时学到的。 

果然,她们都没怀疑我。有的冷冷地看我一眼,就走了,有的好奇地打量我一番,也走了,还有的傻笑着离开了——人的表情真是丰富。 

可是没人告诉我答案。现在的大学生,一点助人为乐的精神都没有。 

幸好,有一个小女生跟我说话了:“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去看看宣传栏。” 

宣传栏上不会写厕所在哪里吧?难道她看穿我的企图了?不过不管怎样,她还是告诉我一个好方法,我决定拥抱她一下,以表示我的谢意。 

她尖叫着从我身旁逃开。 

奇怪,今天早上我洗过脸、刷过牙的了呀。 

 

我沿着学校的宣传栏一路看过去。 

海报贴得一点都不整齐,没有艺术的美感。东一张,西一块,层层叠叠,一面好好的墙,弄得象补了又补的破裤子。 

老天保佑,终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文学社的宣传单,上面印有文学社的地址:四教三零二。 

看看周围,没人,把它撕下来,镇静地塞在兜里。下过跳棋的人应该都知道:不能给别人机会。 

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我两个多小时的功夫没有白费——终于找到组织了! 

有昨天参加计算机协会的经验,我大模大样地走进四教三零二。 

房间很简陋,有一MM坐在桌前象模象样的办公。 

MM不漂亮。不漂亮的MM大家见得多了,我就不说了。 

“有什么事吗?同学。”那MM问我。 

“我是来参加文学社的。” 

“噢,对不起,同学,我们人已经满了。” 

“什么?满了?”这出乎我的意料,“我靠,怎么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破玩艺儿?” 

在MM面前,任何微小的错误都是足以致命的,最要命的是你往往不知道错在那里。 

我想她应该是生气了,因为她的眉毛已经竖起来了。她冷冷的说:“同学,说话请注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求人家办事还这么趾高气扬,我犯了战略性的错误。 

“看在咱们都是文学爱好者的份上,通融通融吧?”我转变态度,低声下气的求她。 

“对不起,我们人真的够了。” 

“多一人不多,就收下我吧!” 

“对不起……” 

我怎么说她都是一句“对不起”。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我摸出一张百元大钞:“你们交十五块会费,我交一百,这回行了吧?” 

那MM不知怎么的,脸色就发白:“你……你……”女人的脸果然变得很快。 

百元大钞都诱惑不了她,看来她不是鬼。 

“有钱就了不起啊!”一声娇喝从我背后响起。 

那口气,那腔调,与那天叫我“后边,排队”一模一样。我冒出一身冷汗,背上凉飕飕的。 

我看过很多电视剧,知道这句台词都是用在坏人身上,接下去的一句应该是“你给我滚!” 

现在这句台词用在我身上了,我像是一个坏人吗? 

不过我知道肯定完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如五雷轰顶,我万念俱灰。 

果然,她一点都不懂得客气,叫我“滚出去”。其实滚这个字很有问题,如果你想叫她走快一点,可以用“跑”,客气一点可以用“走”,“滚”又慢又没有风度。 

不过小女孩家不懂事,我就原谅她了。 

我一步一回头地走出文学社的办公室。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宿舍,,她告诉我:“快去领衣服吧,明天要军训。” 

“军训?”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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